空山新雨🌧️

心有热爱,奔赴山海

弄墨·楔子

飒爽尊贵郡主(颜控)X落魄敌国质子(冷淡作精、体弱多病)

云卓X顾墨

前排避雷:⚠️fm⚠️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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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势,强国称霸,诸国争流,战歌四起,道法崩坏,正是重制礼乐、整顿山河秩序之时。

天时已至。

各国之中,以天盛独尊。天盛坐拥广袤中原,产物富饶,兵强粮丰,占尽地利。几代统治者励精图治、勤勉治国,上下一心、君圣臣贤,人和已极。

集地利人和而搏天时者,人定胜天。

在历代君王带领之下,天盛终以气吞山河之势,逐渐兼并周边列国,已成天下一统之功。

大局初定,残存小国已然不成气候。

在这场诸强争霸的角逐中,或有悲壮者,或有顺势者,但其中最让人叹息的当属西宁。

以一人力毁一国之说虽有夸大,但确非虚言。

西宁地处偏僻,地势险峻,国界多屏障,易守难攻。国内却多平原,粮食富足,如此占尽优势的局面,本可据守一方,独善其身。奈何西宁皇族后继无人,新任国君昏庸无道,只知享乐,并无治国之能,却又好大喜功,稍加撺掇,便随别国联合出兵,意图侵吞天盛国土。

不巧的是,驻守峣关要隘的乃是天盛最富盛名的云王一脉。

云王府系属皇族,武风蔚然。先云王战功彪炳。云王幼承庭训,几经历练,由老王爷亲自教导,兵法谋略早已青出于蓝,一子一女亦不堕祖威,都极骁勇善谋,战场之上颇有先王遗风。

西宁兵犯峣关,云王率兵追击三千里大退敌军,乘胜逐北剑指王庭。

西宁国君被这一战吓破了胆子,不战而降。俯首称臣,退位称王,请军入关,年纳岁贡,自此西宁沦为天盛的附属国。

天盛允降,但要求战败国送和人选选入京。

此一战,亦为兵戈乱起之尾声,四海归服之先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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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盛皇都,紫宸殿内早早商讨完朝事,皇帝特意留下太子。

“父皇,儿臣此去峣关抚慰将士,父皇可是还有别的叮嘱?”

熙和帝端坐龙椅,目光深邃,一派帝王威仪之态。

开口意味深沉,暗示极强:“皇儿此去峣关,可知朕用意?”

太子云华被反问的一怔,心念急转,皇帝派遣使臣抚军的先例自古有之,一为巡视地方,加强皇权;二为收拢军心,稳定军权;三为慰问将领……

云华心头一凛,莫非父皇终究还是不放心云王叔?

不会吧。

云华试探开口:“儿臣愚钝,还望父皇明言。”

一抬头,就见熙和帝一脸的“朽木难雕”“笨儿子不开窍”,嫌弃之意满满。

被亲爹用脸骂了一顿,云华疲惫心累但还要微笑面对,“父皇?”

碍于父子情面,以及还得靠儿子办事,熙和帝到底耐着性子表明主张:“身为皇储,那些政治上的任务想必不用朕逐一交待。之所以特意留你,主要是为你皇叔……”

云华神情一肃,心底万分无奈,还真是冲着云王叔去的。

“父皇,”云华及时打断他父皇即将开始的长篇大论,熟练而飞快地总结出中心思想:“皇叔自幼离京,跟在先云王身边东征西讨,先云王故去之后,更是常年戍守在外,您思念皇叔,盼他回京,这些儿臣都知道了!”

“可是,”一口气顺完,云华续了口气,提出疑问:“皇叔不是已经上过奏表,说等峣关局势更稳定些,就回京朝见,您还担心什么?”

提及云王,皇帝瞬间憔悴,抚额头疼道:“你懂什么?你皇叔自小叛逆,朕本以为等他成家立业会好些,谁想都生了一儿一女了,还那么叛逆?他能因为当年朕做主将他过继给先云王而跟朕赌气这么多年,可见他得是一盏多么不省油的灯,朕能不担心吗?”

云华默默附和,可不是吗?但是话说回来,谁让您把弟弟过继给人家,现在想管,管不着了吧?

提起云王,熙和帝肝火格外旺盛,“总之,此去峣关,你给朕看好他,别让他再做出包括但不限于带着三千兵马直追人家三万人打的荒唐事!朕听说,那援军在后面马蹄子跑冒火了都追不上他!”

云华眼中写满为难,到底年轻气盛,没忍住说出了心声:“父皇高看儿子了,云王叔那脾气,您作兄长的都管不了,我当人侄子,哪敢管啊。”

“你说什么!”

管不了叛逆弟弟,但在叛逆儿子面前到底还算有几分威严,熙和帝见儿子哑火,压下心头郁气,恢复帝王姿态。

“长辈之间的事,你一个小辈休要胡说。”

“罢了,朕也不为难你,皇叔不敢管,堂妹总敢管吧。你阿卓妹妹早到了择婿的年纪,你此番动身,多备驾车马,将卓儿带回来,他那小子…罢了,小子随他折腾,你只管将你妹妹带回来就是。”

侄子还好些,岁数不大,婚事还早。可想到云卓,熙和帝就心颤,生怕侄女被她那不着调的父王头脑一热给撮合个荒山里的野小子。早年战事吃紧,云王全副心思都在战场上,现在天下太平,可真说不定他哪天就心血来潮了。

想到这个可能,熙和帝顿时有种坐立难安的焦灼感,于是当即一锤定音:“太子,你即刻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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